友人A形容我：「聰明，只是異常固執。」「很可愛，又有趣。」

後面那句聽起來實在很像我們去動物園會對著籠子內生物講出來的話，
講的時候還要哈哈笑兩聲。

只是既然固執又怎麼算是聰明？
有彈性、有空間顯然會讓自己快樂得多，
而且，比較不辛苦。

我會知道哪條路比較好走，如果我真的夠聰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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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謀殺只是為了永遠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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