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的女朋友是我們家換心術後的病人,有Marfan Syndrome、Aorta Dissection的病史,手術不但幫她換了一顆心,還加上一條人工血管。一個三十出頭的年輕女生,換心剖過胸膛、做了四次biopsy、pleural effusion放過幾次pig-tail,那些蜷伏在瘦弱身軀上的傷疤每每讓人怵目驚心。
紅豆的女朋友是我們家換心術後的病人,有Marfan Syndrome、Aorta Dissection的病史,手術不但幫她換了一顆心,還加上一條人工血管。一個三十出頭的年輕女生,換心剖過胸膛、做了四次biopsy、pleural effusion放過幾次pig-tail,那些蜷伏在瘦弱身軀上的傷疤每每讓人怵目驚心。
標題講的是一個病人,一個讓我第一次想跟病人吵架的人。
【OR探險記】
OR:Operating Room,開刀房。依照慣例,單位安排分批進刀房看刀,上午9:00開刀房門口集合,成員有婷芳、詩樺跟我,其中一個OFF兩個看完刀要接著上小夜,雖然刀房之旅據說有助於提升加護病房照護品質,但是長時間耗在醫院裡面很難不讓這樣的美意打折扣啊!
單位有一個床位給我的感覺一向不好,或許是因為空間本來就小,裡面又塞了一台洗腎機,更或者,是因為那一床常常是很多病人的終點。(當然跟病況嚴重到必須洗腎也有相當的關聯性)之前花生麻糬阿嬤也是在那一床往生,還有更多我的能力還無法handle的病人都在那裡寫上人生的句號。
我的班表很花俏,一個月兩種班別是常態,而一個course有兩種班別是家常便飯。跟生理時鐘辛苦fighting的不是只有我,同事被拉出來上八-八班,連咱家阿長都親自下海卡了兩天大夜,而這一切都得歸因於人力不夠。
目前還是每個月維持花花班的作息,四月下半上大夜班的我到了五月終於有短暫的白班調養生息,只不過沒人以為我是白班team。( ̄__ ̄;)
這是久違的大長篇。
理論上單位的假日班比起平常應該要算是輕鬆愜意,沒有眾V查房、沒有會診,不會有一條又一條做不完的order,再加上通常不會把穩定的病人轉去普通病房,沒有大出大入,而且除非病人病況急遽惡化,否則週末的白班想on time下班並不難。
第9床的阿嬤昨天IC到期,而且還是兩支一起。一條要給Dopamine+Dobuject,一條要給Esoket外加antibiotics,偶爾還要補補貴死人的Albumin。阿嬤很瘦弱,血管更是細得嚇人,好不容易找著的血管在不斷被IC推得偏移這種莫名其妙的狀況下宣告failure換人再戰。(學姊都在一旁幫我固定血管了為什麼還是一直跑?吼~)
這是一段學弟與VIP的故事。(噢,好某無線台的慣用SLOGAN!)
傳說中的「Re-open TEAM」發威了,而且有鳳梨助陣,這個小夜班很不平靜。
回臨床工作半年多,第一次care on IABP的病人,而且學姐很大方地一次就送我兩床IABP。 囧rz
(註:IABP= Intra-Aortic Ballooning Pump, 主動脈氣球幫浦,用於心臟功能不好的病人)
同事inway的blog寫著一句話:「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我現在要投這句話兩百張認同票,因為對病人仁慈的結果就是三天內換來兩張管路自拔單。17床的伯伯並沒有因為我過年照顧他五天就建立出什麼深厚的感情,反而讓我成了學姐口中被病人欺壓的可憐蟲。
跨年要上班,就算是大家在Happy狂歡我在給藥抽痰做治療我也無所謂,只要讓我在倒數計時完畢看到101煙火爆炸的一瞬間就好。(這是每一床都有電視而且病人又晚睡的好處?)
結果...